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家庭

【友之母】 (45-46)作者:Pierrot

2025-05-04 08:47:42

【友之母】 (45)

作者:Pierrot(wy673581009) 2023年4月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45章   告别苏珏的这段时间,我高度紧张的神经并未得到丁点舒缓。   得益于酒精的麻痹,完全释放出天性的若兰在我面前展现出了她无比幼稚的一面,时而憨态可掬地抱着我撒娇,要亲亲抱抱;时而又像个怪阿姨,反复夸我可爱,同时两手并用,对我又亲又摸,弄我一脸口水不说,最让我头疼的是,当若兰像个女色魔似的急不可耐地在我裤裆里摸索,吵着要吃“棒棒”的时候,笑笑也跟着凑起热闹,又是鼓掌又是尖叫,笑的前仰后合,全然将一场公然的猥亵当做酒后助兴的“真心话与大冒险”,只顾着起哄拱火,彻底把脑子扔了。   经历过这段此生难忘的驾驶体验,我们有惊无险地抵达了终点。拉好手刹,我拍了拍在一旁酣睡的若兰,趁她恍惚的功夫嘱咐了几句。接着,赶在若兰恢复理智的间隙,我紧忙下车,抱起睡得昏天暗地的笑笑,一路小跑冲进楼道,让她倚墙,靠坐在地上,然后又回到车边,把若兰抱了出来。   一个睡得昏天暗地,一个醉的步履蹒跚。就这样,我连拖带拽,一步三挪,好不容易这才将这对醉倒不省人事的母女俩弄到楼上。从包里翻出钥匙,我刚把门打开,还没找到电灯的开关在哪儿,若兰已经先行一步,摸着黑冲进了卫生间。   “呕——”   听到房间回荡的阵阵呕声,我的脑袋不觉间又大了三分。怕若兰突生意外,我只能放弃之前的计划,先把昏睡不醒地笑笑放在沙发上,塞了几个靠垫让她保持侧卧,之后,我连汗都顾不上擦,便马火急火燎地冲向卫生间。   打开灯光,本以为映入眼帘地会是满地狼藉,没想到当我走进卫生间的时候,若兰正迷迷糊糊地依着马桶瘫坐在地上。   “唔——?”   意识到有人靠近,若兰霎时间将几乎淹没她的困意强压下去,努力抬起头,睁大眼睛,醉眼惺忪地望着我,试图用为数不多的理智辨认出眼前人的身份。看不得她这般狼狈,我急忙上前把她搀扶起来,本想着帮她洗漱一下带她回去睡,然而,我刚帮她站起来,一个不合时宜地声音,突然从她身下奏起。   嘘……   徐徐暖流混着淡淡的酒精味与废水特有的氨气从若兰的两腿之间冒出,随后向上蒸腾。眼睁睁看着这种情况发生,我已经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然而,作为始作俑者,若兰并未脸红,也没有任何与羞耻相关的表现。   她似乎已经完全抛弃了身为人类的礼义廉耻,如同一只思维混沌的野兽,只是顾着顺从欲望,让自己尽可能地保持畅快。   放尿断断续续地持续了小半分钟,之后迅速减弱,在最后三声短促的激流过后,若兰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随后又乐呵呵地对我绽出满是憨态的傻笑。   “老公↑!!!”   一个清脆的上扬音调,若兰戳了戳我的脸颊,吵着让我亲她。   “你要尿尿怎么不说一声呢?”   我满是无奈的问,没想到若兰比我还吃惊。   “我尿了吗?”   她夹着腿磨蹭,细细感受了一下内裤湿润程度,随后不好意思的傻笑起来。   “老公,我尿裤子了——”   “哎……”   我蹲下去,撩开她的裙子,简单查看了一下,随后对若兰嘱咐道:“把腿岔开,扶好我。”   “要在,这里,做吗!?”   一想到爱做的事,她的眼睛不禁泛起神采。   “我!!!哎……”   丰富的经验告诉我,与醉鬼相处的时候,越是纠缠,越是麻烦。   为了更好的完成工作,我干脆顺着她的意思,先口头上答应。一听说要做爱,若兰当即来了精神,像个刚刚学会上厕所的小丫头那样,高高掀起裙子,只等着我去疼,去爱。   废了几番功夫,脱掉若兰的内裤,我的思绪不禁飞出眼前。   话说,我和若兰的开始也是因为醉酒。   不过,上一次是我,这次是她。   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我把脏内裤丢到一旁,撕下一段卫生纸叠好,视线转移回裙下,望向隐藏与阴影之中的两片花瓣。那里,点点晶莹还在,大腿内侧的水渍也很明显。明明很清楚那里还残存着尿液,可不知为何,我心底里真正想伸出的不是手,而是舌头。   “嗯哼——”   手指触及软肉的刹那,若兰像是被冰到似的自鼻腔流出一声轻叹,吓得我差点把纸捅穿。还好,我镇定的够快,责备似的瞪了她一眼。未曾想抬头的瞬间,我的内心便再也无法平静。   此时,若兰正小口衔着裙边,仿佛是初夜前夕的姑娘,瞪着大大的眼睛,羞涩满满地俯视着我。明明慌得不行,却又目不转睛,专心致志地注视着她的情郎,尽可能要把裙下发生的点点滴滴映照在脑海里。   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时时刻刻想着勾引我啊!   强忍着扑倒她的冲动,我耐心将若兰下体的水渍擦拭干净。丢下纸巾,我缓了口气,刚准备站起来,就嗅到一股混杂着酒味的香风。   完蛋!   怎么这个时候来?   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经过长时间训练的身体迅速做出反应,接住了她同时,也很好地保护了自己。不过可惜,我这身衣服算是不能要了。好巧不巧,我跌倒的时候,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若兰刚刚留下的那摊“水渍里。   “老公,老公——”   若兰眉开眼笑在我怀里撒娇,我长叹一声,本想在她额上轻点,可手伸到一半,又改为轻柔抚摸她的侧脸。   “还难受吗?”我问。   若兰像是没有听到,很自然地合上眼睛,亲吻我的掌心。   “能起来吗?”   我又问,正想着要如何处理眼前这副烂摊子,若兰又猛扑向我。这次她得手了,从抱住我开始,她就语带娇媚地对我发起由唇舌构建的猛烈攻势,她一边急促地呼吸着,一边在我的脖颈间留下数片湿吻,摆开架势让我宠她。   说实话,我不是没有那种心思,但当下这种场合实在是不适合做爱的事。为了尽可能安抚她,我只能任其放纵,待她亲爽了,情绪稍有缓和,再轻言轻语地劝她先洗,洗干净再说。   用莲蓬头冲走地上的污秽,我先把自己扒光,之后又小心翼翼地除去若兰的衣衫,开始带着完全的理性去清洗眼前这具令我无限贪恋的鲜活肉体。从头上到脚下,我手掌滑过若兰的每一寸肌肤,包括她最为隐私的部位。   或许是持续被水浇灌所产生的刺激唤醒了大部分意识,若兰在这期间还算老实,全程都很配合,没花多少功夫,一个酮体飘香,白中透粉的玉美人便重现回到我眼前。   “好了!”   大功告成,我抹去头上的汗水,长舒了一口气。之后,我又取来浴巾,细心擦干她的秀发,不料她趁我不注意突然踮起脚尖,偷偷亲了我一下。   若兰又对我笑,挂有红晕的姣好面容让我一时陷入恍惚。还好,我没有忘记当前的职责,只是轻轻训斥一句,让她别闹,便接着忙碌起来。   我本以为自己还算专注,但刚刚那一记带有酒香的亲吻像是落在我心里似的,不觉间便勾出了隐埋其中的火苗。一开始没察觉到,可随着我擦拭部位的不断走低,那份欲火燎烧的部分也在节节攀升,渐渐走高……面颊,脖颈,双臂,腋下,乳房。至此,我的工作陷入到一时的困境。这根本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自从我的双手触及那双肥兔的刹那,它们之间便产生了不可见的强磁关系。甚是连手掌自己都在强烈抗议,表示若不借此好好把玩一番,便是对眼前这对圣物的无耻亵渎。   “咕嗯!”   沉闷的干咽声自我喉咙作响。明明几秒种就可以略过的部位,我却在此滞留了很久很久。我明知道不快点结束很可能会害的若兰着凉,但我依旧沉迷于用双手去改变这对乳房的形状。   软,弹,滑,关键是大!无论入手多少次,都会被震惊的大!   面对如此豪乳,任何一名雄性都不可能做到百分之百的理智,更别说已经得手的我了,那份即使隔着浴巾,仿佛也能溢出指缝的沉甸甸的充盈感,实在是令我爱不释手。   “嗯哼——”   一次宛如痉挛般的战栗,一声恰到好处的娇息。随着感官刺激的不管提升,在我尚未察觉的某个时刻,若兰乳头已经悄悄收紧,慢慢发硬。就像我不知不觉间把“正事”干成了调情,经由爱人之手摩擦出的快感已然让若兰着迷,更不会故意抗拒。   此刻,那两颗的樱桃正隔着厚厚的浴巾,十分调皮撩拨着我的掌心。它们似乎是在发来某种邀请,又像是在向我表明,它们已然做好准备,去接受我更进一步,更加露骨,更深层次的疼爱了。   要做吗?   答案显而易见,我已经在做了……   当舌头代替浴巾的那一刻起,我已沉底沦为她的奴隶。像是被催眠似的紧,我紧抱住了若兰的躯体,如同要把自己溺死在面前这片白花花的乳肉里似的,我的脑袋在她那仿佛海妖歌喉般急促的呼吸声中越埋越低,随后放任舌尖与乳头戏耍,进行着永无休止的追逐游戏。   “啊哼——”   犹如石子坠入湖面,当牙齿略过乳肉的瞬间,我怀中这团美肉突然闪过一阵过电般的战栗。紧接着,我的鼻腔被她汗水中散出的香气占据,也是在这一刻,浓厚的雌性费洛蒙顷刻间感染了我的嗅觉神经,那股挥之不去的,如奶油般甜美的香气,让我的舔弄也在不觉间变得更加卖力。   “啊……嗯……”   浴室里交织在一起的男女喘息越来越重。随着口水涂抹的面积不断扩大,这场轻浮的前戏也在激烈的亲吻后旋即转入下一个场景。   告别了对面的一汪春水,带着对眼前这具女体的无限崇拜,我舌头从若兰的口腔中脱离,开始顺着脖颈缓缓向下,略过两乳,沿着马甲线一路抵达耻骨,而被我堵在墙角的若兰低着头,全程一语未发,只是面红耳赤地凝望着,颤抖着,期待着,恐惧着……“嘶!!!”   当我的嘴唇即将触碰若兰阴阜的前夕,若兰像只受惊的小兔,努力把屁股贴在墙上,试图与我拉开距离。虽然她很快用手背掩住了因过分惊恐而大开的朱唇,但她紧张到内凹的小肚子已然暴露了她的慌乱,而那双紧凑到不留缝隙的大腿更加表明,她已经猜到我的下一步行动了。   然而,当舌尖隐入缝隙,即将触碰阴核的前夕,若兰忽然惊醒,急忙掩住了自己的私密部位,坚定地终止了我的侵犯。   “不要!不行!别!”   她用明显带有哭腔的语调向我哀求,即便她很清楚这一举动的结果必然是徒劳无功的。就像我说的那样,计划进行到这一步,我对若兰已不抱有任何怜悯。   忽视掉若兰的尖叫,我强行将她的大腿托至肩头,让她羞于示人的耻处彻底暴露出来。或许是因为凑得足够近的关系,当若兰的大腿抬到一定高度时,我无比清晰地听到一声极其微弱的,带着某种温热性质的肉片分离的粘黏声。   那声音像是催化剂,除了让我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也坚定了我玩弄她的决心。   “啊——不行,不要看!求你了,老公!”   若兰还在颤着嗓子向我苦苦哀求。此时再看,她的反应与其说是在保守与害羞,不如说是怕我嫌弃她的“丑处”更为贴切。她害怕我流露出厌恶的表情,更不知如何去面对,去处理这种反应。她想到了诸多可能,殊不知,我已经被眼前的一切深深吸引。   得益于地砖的反光,即便有阴影遮挡,但眼前那处光滑肥嫩的鲜美蚌肉依旧清晰,尽收眼底。不存在色素沉淀,也没有片子里那令人作呕的丑陋外形,像是精美的人造物,两片粉红色的小巧肉瓣如同于清晨盛开的鲜朵,饱满,鲜亮,娇艳欲滴,还带着些许水气。   凝视着眼前这处美景,我不由得在心中感叹:无论看过多少次都很难想像,这是若兰这个年纪的女性该有的状态与模样。   腿肉白皙,阴肉粉红已经足够表明,前方的香甜与滋味,加上阴阜上那一缕数不多的,几乎可以用可怜形容的淡黑色阴毛,更是让我发疯。   “唔!”   嘴唇盖住阴唇,若兰还在拼命压下了呼之欲出的娇喘。而当舌头钻入阴道的时候,若兰不止叫出了声,连腰肢都在不由自主地开始痉挛。   虽然我也没什么经验,但包含此类桥段的影片我看过不少,足够让我无师自通。经过几次针对阴核的扫拨,若兰很快被我舔到芳心大乱。自此,自知无力回天的她不再强求,而是认命似的昂起头,耿直脖子,发出阵阵短促的,介乎于难耐与享受之间叹息。   正如吸血鬼对鲜血的狂热一般,舌苔上这双柔嫩的唇已经变成我索取蜜汁的开关,每一次舔弄都能从若兰的小肉洞中索取到不少黏液。   若兰痛苦地倒着气,她呼吸的节奏彻底被我打乱了。喜人的是,虽然她言语上拒绝,但真正做起来之后,她并未表现出明显的抗拒,反而还顺从我的心意,双腿分的更开,挺腰向前,主动把小穴送到我嘴边,方便我舔弄。   响亮的“嗦嗦”声持续了数十次呼吸。第一次尝试所带来的新鲜感着实令我着迷,以至于让我忘记,这场带有尝鲜性质的前戏,对若兰而言,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她本就醉的厉害,身子没什么力气。顶着如此糟糕的情况,为了满足我的口舌之欲,她只得被迫单腿战力,去忍受小肉洞里那条胡乱钻探,撩拨性十足地舌头。   对于她来说,这场骚扰已经持续了太久太久。最后,当舌头自阴道入口处抽离,分离肉瓣,再次回归阴核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下去了。   “不行……不行……老公!我我……腿软……站不住了……”   若兰断断续续地吐着只言片语,好不容易才拼凑出一句完整的央求。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有了瘫倒的迹象,还好我及时托住了她的身体。   四目相对,若兰的双颊红潮未退。她眼角挂泪,明明是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却让我悟出几分娇媚。   真是太美了……   这幅面容,端详的越久,越是让我癫狂。   带着澎湃的欲望,我紧紧拥住怀中惊魂未定的俏佳人,低头就是一记深深地痛吻。来不及吃痛,若兰很快融化在我火热的攻势之中。唇齿交融,我贪婪地品尝着若兰的丁香小舌,半点朱唇更是被我吸到几乎红肿。   这长久的一吻在晕厥前暂停。随着唇齿分离,几缕银丝也随之断裂,坠在若兰胸前。   我本想将她放倒在马桶上提枪再战,没想到情至深处的若兰比我更急。她太想要我了。刚刚亲吻的时候,她便我下身胡乱摸寻,以撕扯的方式退下我的裤子,随后用她那柔弱无骨的冰凉小手抓住肉棒激情爱抚,抵在外阴摩擦,拼命往她下身的缝隙里送。   考虑到若兰的舞蹈功底,若不是两腿没什么力气,她怕不是会像《喜剧之王》里的柳飘飘那样,直接挂在我腰上了,自主完成插入了。   “爱我,老公,快,爱我……”   两鬓厮磨间,若兰在我耳垂轻咬,喘息的同时不断嘘声暗叹,像是念咒般的向我施以催眠。我也如她所愿,直接把她抱在马桶上,随后抓双腿用力一掰,扶着肉棒,将龟头抵入阴门,在若兰充满急促与期待的呼吸声中缓缓干了进去。   得益于前戏各种刺激,若兰的下体此刻已湿的一塌糊涂,柔软无力的狭窄肉璧根本不足以肉棒的冲击,加上爱液润滑,我毫不费力,直接一干到底。   “啊——!!!”   龟头触及尽头的瞬间,若兰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包含喜悦的动人娇喘。她用力环紧我的脖子,激动地几乎要哭出来了。虽然距离上次交合也只有一周左右的时间,但此时此刻,折磨她许久的空虚终于爱人消除。加上重新被塞满所带来的极限发胀的满足感,足以让她目眩神迷,爽到四肢无力。   若不是空间太小,施展不开,加上没什么力气,她肯定会扭腰大动,急不可耐地与我抢夺性爱的主动。   “老公……快干我……快!啊——”   若兰舒服的紧,我也爽到发昏。真是太久没干了,以至于我都快忘记若兰的小屄究竟有多紧。从龟头破开阴唇,推入阴道的那一刻,若兰肉璧便像是活过来似的紧紧吸住我的棒身,以至于刚刚那一下差点让我精门大开,当场泄出元气。   这勾魂摄魄的女妖精,真是要人老命!   我稍停闭上眼睛,稍稍定了定神,待射精的冲动退去,便压住若兰那造作不安的身体,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啊……啊……嗯嗯嗯……哦哦……”   混杂着水声的下体相撞拍出的“啪啪”声几乎连成一线,经过近百次肏干,被肉棒带离阴道的爱液也在高速抽插中渐渐打成白浆,让本就咸湿感十足的声响变得更加淫靡。   “啊……好棒……好……啊……”   或许是因为得不到缓冲,又或许是这个姿势过于吃力。若兰叫声有些歇斯底里,每一次嚷叫都像是要榨干肚子里最后一丝气息。   这声音听上去难受的紧,但她并未因此叫停,反而还调整好姿势迎合起来。   不只是这样,因为我每次进出都近乎满程。她生怕我会意外滑出她的肉洞,不慎打断了快感的递增,为了更好地配合我的行动,她只能被迫用出最后一点力气,去控制那双修长圆润的肉腿,牢牢锁住我的腰身,似乎要借此与我彻底融为一体。   一次次阴肉外翻,一次次将渴望受孕而下坠的宫颈砸扁,持久的运动让我很快出了一身的汗。不过,虽然身体已现疲倦,但动作始终未缓,怪就怪小屄对肉棒的按摩实在是酥麻的厉害,让我戒不掉这该死的瘾。   怎么会这么紧?这么舒服?   从进入若兰体内的那一刻起,构成她阴道那片软绵绵,黏糊糊的嫩肉便急不可耐地缠上来,用无处不在的裹嗦感为肉棒奉上一次次流连忘返的体验,让龟头的每一次进出都能获取到直达脊髓的巨大满足。   不只是这样,得益于酒精的与调情的力量,若兰的下体明显比以往来的更暖、更烫,那高出正常体温的幻觉,配合简单粗暴的感官刺激,像是要把我的整根肉棒彻底融化在她身体里。   面对如此美妙的体验,我咬着牙努力坚持了好几分钟,终究还是败下阵来。感觉到我的肉棒正在持续发胀,而且抽插的速度也在持续增加,激动不已的若兰怕打乱我肏干的节奏,整个身体瞬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僵直,只保留了小屄的收紧与蠕动,配合我完成最后的冲刺阶段……“给给我……老公……射……嗯嗯……里面……嗯哼!!!”   收到了若兰祈求后,我从喉咙里爆出一阵压抑地嘶吼。随着最后一次挺身,我用力将整根肉棒干入阴门。龟头与宫颈契合的瞬间,强烈的释放欲也跟着突破阈值。本该砸在若兰屁股上的睾丸在接收到“点火信号”之后也顺势收缩,直接将亿万子孙压入弹道,对准目标,朝着渴望孕育的子宫毫不留情地射出股股滚烫的浓精。   也许是被我的激情所感染,若兰也在此时登顶,步入独属于她的巅峰。我之所以能感觉到她在高潮,是因为若兰的小穴在我射精开始后便变得格外的紧,这极大地刺激了处于高度敏感的龟头,使起更加畅快的清空库存。   花芯含住尖端,持续吸吮甘露。随着榨精行为的持续进行,孕育新生命的奇迹再一次于若兰的子宫中诞生。因为积攒了太久的关系,小屄所剩无几的空间被很快被白浊填满,并从交合处满溢出,几乎糊满了若兰的整个阴户。   单从体验上来说,这完全称的起是一次酣畅淋漓的完美性爱,足以让我们铭记一生。不过,随着高潮地逐渐褪去,它的弊端也渐渐暴露出来。   射精停止后,我和若兰并未分离,依旧拥在一起。虽说也有享受温存的成分,但从我的角度来说,借此小憩的因素更多。长时间的运动耗费了我太多体力,做的时候还好,如今性欲得到满足,积压的疲倦一下子爆发出来,我才意识到当前的姿势究竟有多累。   若兰不一样,她只是单纯的晕眩。过量饮酒,又在短短几分钟内被我干至高潮,加上这个压迫感十足,类似折叠的怪异姿势,让她在整个性爱中根本不足以索取到足够的氧气帮她维持清醒。   幸亏我射的够快,要是再坚持一会儿,我怕是会抱憾终生。   “先歇会吧……”   我喘着粗气,口干舌燥地提议道。   “嗯……”   若兰点头,发出好似梦呓般哼声。略感心疼地端详着她那张存有病态红晕的脸,我在她额上轻吻,随后恋恋不舍地抽出肉棒,缓缓脱离她的身体。   长时间的“马步训练”几乎榨干了我的体力,以至于肉棒刚刚接触到空气,我就一个踉跄踉跄摔坐在地,同样,若兰情况也不容乐观。此时,她看上去仿佛一个破旧的玩偶,正无意识地吐着舌头,任由口水外流,也只能像一滩烂泥般瘫在马桶上,双腿无力的撇在两旁,蓬门大敞,显露出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堕落至极的一面。   没了肉棒的堵塞,被灌满后闷在小屄的精液因此得到释放。在小腹无意识地抽搐之下,若兰下面的小嘴儿如同会呼吸般缓缓开合,自鲜红的肉洞里吐出一股又一股带有热气的浑浊白浆。   不得不说,眼前这副场景实在是过于淫靡,总给我一种若兰被玩坏了的错觉。不过,意识到眼前的狼狈全是我造成的,我不禁又暗暗心疼。于是,我咬咬牙,强撑着站了起来,忍着困意与疲倦,为若兰小心翼翼地擦洗起来。   虽然是两个人洗,但这次完成的速度更快,等我抱着若兰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若兰已经完全恢复了意识。不是脱离疲倦后的清醒,她的眼神更加清澈,醉眼朦胧之感已经所剩无多。   我想,可能是刚才的“运动”出了一身香汗的关系,她应该是醒酒了。虽然没有明说,但无论是反应,还是凝望我时的表情,都在坦明一个事实,她现在的状态比进门前好了太多太多。   “等我,我马上回来。”   我轻声嘱咐,随后离开了若兰的卧室,迈步来到客厅。仔细查看了一下笑笑的情况,确认她依旧醉着,我忐忑不安的心这才稍稍平复了些许。   刚才在浴室里的行为实在太过冲动,我脑子里几乎全是兽欲,如今重归冷静,我才意识到我对她亏欠了什么。   母亲与知己的双重背叛,对于这个的苦命姑娘来说,真的太过残忍了。   把笑笑抱回卧室,我又情不自禁端详了一会她的睡颜。考虑到眼前的事实,说我一点愧疚感没有那完全是胡扯。   也不知道关系挑明之后,她会如何看我……   看她眉头紧锁的样子,应该是做噩梦了吧……   面对已成定局的现实,我只能认同命运安排,自心中发出一声长叹。不过,一想到隔壁有爱人还在等我,心中的纠结感也跟着消退了许多。   大概是心有灵犀,当我起身转头望向客厅,准备去找若兰再赴爱河的时候,若兰不知何时,已然悄悄出现在我的背后。   “诶,你怎么来了?”   我下意识地问话。面对我的提问,若兰没有做出任何应答。她只是缓步向我走来,姿势妖娆,步伐鬼魅。不知为何,我突然从她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   她这是怎么了?   望着气势莫名的若兰,我不由自主打了一记冷战。因为她的眼睛。虽然背对灯光,可那双黑色的眼眸在阴影中反而变得更加明亮,配合那副跃跃欲试的动人模样,让我情不自禁想到了动物世界中夜景拍摄的野狼。   不对,有情况!   我刚反应过来有危险,若兰已经将我“踹”倒在地。她动作很轻,也不怎么疼,但气势与姿态活像个睥睨众生的女王,让我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抵抗。   “老公——”   若兰居高临下地俯视我,对我露出捕食者才有的笑意。她语气明明媚的我心痒,但笑容却令我惶恐。虽然一时猜不出若兰的用意,但从她的态度上可以看出,她在生气,而且是醋坛子打翻后那种生气。   “我错了!”   四目相对,我直接高举双手,摆出投降的姿势。   “你错哪儿了?”   她露出疑惑的神情,并以天真地口吻反问。   “我不该咬你屁股!”   “不是这个!”   听到我的回答,她好不容易端起来的架势瞬间破防,还好她调整的够快。   “我不该——”我想了想今天发生的种种,小心翼翼地问:“难道是刚才……?”   “哎呀,也不是这个!”若兰气嘟嘟地反驳。   “那是什么?”   “手!”   “哈?”   “下午,海边的时候……”   经过若兰的提醒,我很快找到了令她醋意大发的根由。   是我给苏珏擦防晒油的时候!   她果然看见了!   我就说那段时间总感觉心里毛毛的,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我不是故意的!”   我努力狡辩,试图用胡搅蛮缠为自己开拓。   “那完全是个意外!是不可抗力造成的!胸部我只爱你的!你才是最大的那个!”   “我知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遗传的关系,若兰生气的时候也喜欢用腿脚施加暴力。   “我就是,生气……”   “老婆,我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还有呢……?”   “还有什么?”   “就是,就是……”若兰支吾了一会儿,涨红着脸,怯懦地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你父母……?”   “额——”   这个问题着实是问住我。   实话实说,对于这个问题,我确实认真考虑过。   不过,同若兰相处的这段时间因为过于梦幻,以至于我都快忘了,无论她私下里表现得多么放荡,可心底里她依旧保持着应有的保守与端庄。   是啊,关系都进展到这一步了,说不定孩子都怀上了,也差不多该见见父母了。   而且,我早就给过她承诺,加上我确实有与若兰长相厮守的打算,整天这么偷偷摸摸的也不是办法。   毕竟,再大的困难,也总有要面对的那天。   “我不逼你。”   我还在犹豫如何作答,没想到若兰率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我,我知道,实际上我们并不般配。你还这么年轻,身边又有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围着。你和我在一起,我占了很大的便宜。你心里一定也有委屈,面对外面那些诱惑,你不知道如何去应对,我也理解。”   虽然表情还算镇定,但那股破罐子破摔的语气已经说明,她压在心里的苦闷与委屈已经积攒到了一定程度,不得不对我诉苦。   “我不强求你什么。对我来说,你和我在一起的这段时间简直就像做梦一样。我知道,你喜欢我是真的,之前,你说要带我去见你父母,还有做出的那些承诺,也是真的。我只是希望,如果,我说如果,有朝一日,你要是,要是……”   从一片光华凝聚成点点晶莹那刻开始,若兰已经说不下去了,可她还是强忍哽咽,近乎绝望地道出了最后的一句,用近乎自残的方式表明她的立场。   “如果,有一天,你变心了,记的,不要瞒我,骗我,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放你走的……”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心都快碎了。如果不是当面说出来,我完全不知道她会惶恐到如此程度。   爱与痛苦,永远是相生相伴的,你对一个人爱的多深,你受到的伤害就有多重。人之所以平日里无所察觉,是因为这份伤痛被甜蜜与思恋掩盖住了。   若兰心中伤是因为我造成的。年龄差距所带来的巨大鸿沟从赋予她希望的那天起便已形成,成了她无法根除的心病。她觊觎的永远是美梦与幻想,而我能带给她的现实,如今看来也显得过于虚妄。   难道就这样放着不管吗?任由若兰心碎下去吗?   我虽然平日里优柔寡断,但此时正是拿出魄力的时候。若兰因悲伤而放松的空档,我突然起身,打破了她的平衡,抓住她的手将她强行拉入怀中。   “唔!”   这一吻满是苦涩,但又足够深情。   “下个月,等我给家里人做好思想工作,我就带你回家。”我语气坚定地做出承诺。“相信我,哪怕家里人拦着,我也会给你幸福的。”   “嗯……”   若兰抹着因感动而流出的泪水,抽泣着点头。   “还有,你刚刚说什么傻话呢?我怎么会丢下你不管呢?哪怕你人老珠黄了,我也不会变心。”   我又说,态度依旧坚定。   “嗯……”   若兰哼声回应,用力点头,泪水更多。   眼见她哭的几乎要收不住了,怕她吵醒笑笑,让我血溅当场,情急之下,我急忙抱着她轻声哄道:“不哭了,好老婆,老公亲亲!不哭了好不好?你哭成这幅样子,我一会还怎么舍得疼你啊?”   本来感动的一塌糊涂的若兰见我又不正经,当即做出了十足的小女人态:“你坏——!!!”   看她情绪转晴,我如法炮制,将她抱紧的同时,还一副小人像的惺惺作态道:“哎,不过,如果我真的被扫地出门住进来,也只能委屈笑笑了。有我这么个小白脸住家里,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她还不得气疯了?万一她到时候拿刀——”   “她敢!?”   若兰瞪了眼笑笑,态度严厉。   我嬉皮笑脸地调侃:“万一她真敢呢?”   “那就,那……”   对于我的胡说八道,若兰思量再三,居然真的给出了解决方案。   “实在不行,我们就私奔!”   “私奔?去哪儿啊?”   “不知道……”若兰沉思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名下还有好几套房产!实在不行就卖一套,等拿到钱,我们就换个城市生活。”   话音落下,若兰低下头,掰着指头,开始认真盘算起自己的资产。我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这个被我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傻婆娘,真不知道我是该庆幸还是该无奈。   原来爱情会让人降智的传说是真的,我眼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好了好了,知道你是富婆,不要再炫耀了。我是不会骗你房子的,我如果真那么做了,不用笑笑动手,我自己就可以找个专门收人渣的地方结果自己了。”   听到我放出这样的狠话,若兰当即反驳:“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才不是人渣呢!我看人很准的!”   “那我是什么?”   “你是,你是……”   若兰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许久,似乎要下个足够准确的定义,可看着看着,她却渐渐痴了。   “坏人!”   “不是老公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若兰已经将我扑倒,趴在我身上又亲又啃。   “你是坏人!一天天只知道欺负我的坏人!”   若兰呼吸越来越重,即便情至深处,可她仍旧不断抛出她对我的理解与定义。   “骗我!戏弄我!逗我!天天就知道说好听的哄我!还咬我屁股!留下那么丑的疤!还在梦里欺负我!你就是坏人!”   若兰报复性十足的在我身上胡乱啃咬,仿佛化身为一只饥肠辘辘的四足动物,态度很狠绝到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坏人!变态!花心大萝卜!明明都有我了!还和别的女孩子眉来眼去!还当着我的面,猥亵人家的宝贝女儿!坏死了!!!”   “我围着浴巾呢!”   我忙声抗议,但若兰却使起性子。   “我不管!你就是坏!”   大概为了强化她的定义,若兰当机立断,旋即扯开浴巾,一把抓住充血发胀的肉棒,随后矮下身躯,将双乳压在我腿上,撅着屁股,现出一脸媚态。   “这里……也坏……”   她抛出最后一个定义,随后置气似的埋下头,以跪舔的方式为龟头送上一记香吻,随后又伸出小巧灵活的舌头,贴着脆弱敏感的马眼扫弄起来。   “嘶——”   颗颗味磊构成的温床所带来的刺激对于还未进入状态的我来说实在过于强烈,以至于我直接跳过舒爽酥麻,陷入到一时的不应阶段。   这真的是惩罚吗?   如果是的话,为什么我明明如此难受,却没有感到丝毫厌恶呢?   我努力忍耐,扔她去欺负,去发泄。还好这“惩戒”并未持续太久。若兰把龟头前端贴在她舌头上左摇右晃,节奏感十足地玩弄了几番后,干脆将其含入口中,急躁地嗦食起来,以羞辱自己的方式彻底做实我坏人的身份。   “菇滋菇滋”的吸吮声很快在我下体作响,强力的酥麻让我心跳剧增,那股强大的吸力更是让我双拳紧攥,两腿紧绷。   “嘶——!!!你连,笑笑的醋,都吃啊?”   或许是因为我们的状态太像吵架了,即便做爱已经开始,可我脑子里依旧为顶嘴保留了部分理智。   “唔!!!”   若兰衔着龟头嗡声回应,承认她就是吃醋上头。可是,她抬头的时候没控制好分寸,牙齿一不小心刮到了我最为敏感的部位,疼得我当时差点叫了声。   意识到自己玩咂了的若兰吓得急忙把肉棒吐出来,紧张兮兮地查验几番,再三确认,保证肉棒完好无损,没有任何血迹与伤痕,她这才放下心,又急不可耐地含了回去,专心致志地安抚起来。   同样的,经过刚刚那一吓,我再也不敢顶嘴了,毕竟命根子正作为人质被若兰牢牢控制着,我哪来的胆量还敢继续造作下去呢?   淫靡的事情正在发生。沉浸下来才发现,若兰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无论是吞吐还是舔弄,她做出的每一个举措都能为我足以让四肢痉挛的强烈体验。而且,不只是体感方面,她在忙碌间隙向我递来的眼神,她每一次吞吐弄出的噪声,她的喘息,她的触碰,无不流露出真挚的感情。   眼看着若兰用嘴唇箍住前端,舞弄舌头围绕龟头打转时的骚媚模样,我不禁在心中感叹:能被如此尤物奉承,我上辈子怕是拯救了宇宙。   “呜……滋……噗!呶洳……”   随着套弄的不断进行,流淌于棒身间的脉动也愈发明显。许是感觉我已经有了射精的迹象。若兰及时收敛,从根部一吸到上,让肉棒随着吸吮自然移动,借着唾液的湿滑甩出口腔。   真是,太放荡了……   “噗!哈……哈……”   肉棒脱离嘴唇的瞬间,清脆无比的“啵——”声在我耳边奏响。若兰把湿发撩至脑后,调整好气息,又色眯眯地低下头去,在极其有限的空间里竭尽所能地去舔舐我的睾丸。   不过,由于空间过于狭隘,她尝试了几次便放弃了,转而专心致志地服务棒身,充分将其润滑,为一会要奋战做足准备。   “在这做,不太好吧……”   我紧张兮兮地盯着跨坐在我身上的若兰,又瞟了眼笑笑所在的方向,提议换个区域再战,没想到这个无比正确的提议换来的是若兰斩钉截铁般的否定。   “没事,笑笑睡觉沉,不会醒的……”   在摩擦片刻,对准入口后,若兰又自顾自地补了一句:“而且,我已经受不了了,嗯哼——!!!”   随着屁股的下沉,尖端分离花径,我又回到了她的身体。当龟头触及花芯的时候,得到满足的若兰不禁扬天发出一声长叹。   “啊——”若兰皱着眉头,不由自主对我的尺寸给出高度称赞,“真是……太涨……太美了……”   她回味了两三秒,随后像是骑马似的在跨间扭动小腰。   “又大……又硬……烫的我心里慌慌的……真是……太喜欢了……”   若兰气若游丝地说着,写满享受的表情让我感觉她不像是在做爱,而是在品味一道精致美味的大菜。   “老公……老公……!?你看……你快看……!”   “嗯?”   我抬头,见若兰手指正在小腹比划,隔着肚皮按压,让我意识到我们的结合究竟有多深,关系亲密到怎样的位置。   “都……顶到……这里了……嘻嘻……”   感觉到肉棒因此又涨一圈,她心满意足地收手,结束了对我的挑逗,随后拱起身子,凭着良好的舞蹈功底向后弯腰,双手撑着我的膝盖,竭尽所能地把交合处展示出来。   “嗯——!那——!看……看到……了吗……?你正……在我里面哦!……感受……到了吗……!?老公……老公……”   远处,从主卧投来的微光映在若兰跨间,成为了这阴暗空间中唯一的明亮。眼看着肉棒在小穴间进出,被反复裹上油亮的甘露,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起身将她抱住。   “啊——!”   突然的失重让若兰一阵惊慌,不过,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紧随其后,让她无法找到本该出现的惶恐与迷茫。   “噢!?老公你做什么!?啊——!!”   处于悬空状态,挂在我身上,被我干的像是在荡秋千似的若兰在迷乱中发出阵阵娇喘。身后,她的宝贝女孩正在酣睡,而她的爱人,正以舞蹈教室的小姐妹口中那个传说中只有“欧美片”里才能看到的,类似“撞钟”一样的性爱姿势在她小穴里激烈着肏干着。   听着自下身传来的,令人羞耻的,混杂着剧烈水响的“啪叽啪叽”抽插声,若兰害羞之余,阴道也情不自禁开始痉挛,在莫大的刺激中感觉到了些许尿意。   明明知道这样不好,但她就是停不下来,也阻止不了。   “啊啊……原来……真的……能……这样做……啊……”   若兰湿漉漉的小肉穴很快被我精力绝伦的鸡巴狠狠地侵犯到目眩神迷。精神恍惚的她在呻吟的空档,还言语艰难嘀咕了一句。随后眯起眼睛,全身心的沉浸在性爱中,享受着从骨髓深处迸发,由内而外的,好似灵魂出窍般,一波胜过一波的畅快体验。   啪啪啪啪……   就这样肏干了上百下,没有掌握这个姿势要领的我在出了一身透汗的后再也无法忍受双臂的酸麻,在与若兰湿吻片刻之后,我轻轻将她放下,准备换个姿势再战。没曾想若兰刚一着地,就急不可耐地蹲下去,抓住我的鸡巴就是一番吞吐。   然而,她没弄多久,我便主动脱离她的口腔,让她扶住笑笑的卧床,背身对我。   性爱推展到这一步,只是口交已经不足以满足我的欲望了。   经过刚刚一番激战,确认了笑笑不会苏醒,我的胆子也变得越来越大。最直观的体现,若兰刚刚抓住床头,我的巴掌就重重落在她臀瓣上。   啪!   “屁股撅高点!”   “嗯——”   若兰用撒娇似的婉转声线表达着不满,饱满圆润的肥臀在摇摇晃晃中抬高,同时,为了方便我找到入口,她还竭尽所能地压低上身,让挂满粘液的阴部更好的暴露在我实现之中。   “快来,老公,人家受不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某种刺激,对于性事,若兰今夜显得格外的热情,甚至比我还要激动。最直接的表现,我龟头刚刚埋入花瓣,她就不受控制地摇动身姿,带动肥硕的大屁股一下下向后挺身,自顾自地完成抽送,只为使阴道的嫩肉借由活塞式的套弄从鸡巴中榨取更多令她目眩神迷的滚烫浓精。   此时此刻,她只想要我,不停的要我,哪怕是通过最下贱,最没有底线的方式,她也要得到我。   这种纯粹被当做工具人的体验虽然很怪,但我并不怎么反感。为了更好的满足若兰,帮她节省力气,我甚至抓着她的柳腰,辅助她摇动躯体。没想到不帮还好,我刚上手没多久,若兰的屁股一阵乱颤,随后双腿战栗间喷出一股激流,直接尿了我一身。   嘘——嘘——   我僵住了,若兰也傻掉了。房间里只有令人尴尬的水流,以及笑笑平稳的呼吸与似有若无的梦呓。   “我……老公……我不是故意……”若兰语带惊慌地对我解释。“我,我以为我能忍住的!对不起,我真不是,啊!?”   她还在因为失禁的事结结巴巴地向我道歉,我却因为她失禁的画面性欲高涨,恨不得把她的小穴当场操烂。   一记胡乱的湿吻,我放过若兰的嘴唇,重新站直后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像勒起缰绳那样强迫若兰直起腰身,在我规定的范围,以我喜欢的姿势我与继续苟且,共赴巫山。   “啊啊啊……老公……我错啦……求你……太猛了……我受不了了……”   若兰刚松开床头,我就揽过她的手,抓住一双玉腕在她体内大力夯砸,像是要把她心里为数不多的,最后一点羞耻彻底干出体外。   如此肏干数十下,本来专注于性爱,只顾着娇喘的若兰突然又提高音量,不顾他人在场大声叫嚷道:“不行,老公!不行!又要,又要尿出来了!不可以!啊——!!!”   又是一阵激流,然而我并未因此停下,还在用力抽插。因为我的动作,若兰此次排尿也不如刚刚那般舒畅,断断续续的进行了十几次才算结束。也是经过此次事件之后,若兰再也顾不上其他,在我放开她后直接栽倒在笑笑身边,以疲倦的姿态接受我的肏干。   怎么现在的若兰好呢?   很放荡。同样的,也很美。   此时,她的姿态正呈现出一种纯粹的,沉浸在快感中,欲望得到满足的美。   我拨开她脸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把这个在女儿身边偷情的荡妇所展现出的骚浪模样尽收眼底,伴着压抑的哼声,向最后阶段发起冲刺。   其实,这时候的我与其说是害怕,倒不如说希望笑笑苏醒。就像我说的那样,我们都疯了。如果不是带着关系暴露的渴望,若兰又怎会在女儿的卧室与我交欢?   然而,我们想要的事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生。笑笑确实吵到了,也给出了清梦被扰时该有的厌恶表现,可那双被睡意裹挟的眼睛终究未能挣开。   经历了几番呼吸,我渐渐脱离若兰的身体,从桌上抽出几张纸巾,擦去若兰下身的狼藉,我又去往浴室,拿起拖把,准备去清理笑笑房中激情遗留的痕迹。没想到一个来回功夫,若兰已经躺在笑笑身边,抱着笑笑小声哼唱着什么,而笑笑正含着若兰的乳头,整张脸埋在其中,像个婴儿似的无意识地吸吮着。   见此场景,我不由得愣了一下:“醒了吗?”   “不是。”若兰摇头,带着满满的歉意与宠溺,轻轻拍打笑笑的背脊。“估计是做噩梦被吓到了,你走之后哭来着,没事,你收拾完就去睡吧,这边交给我就好。”   “行吧……”   经过几次激战,我现在也已经累的不行了。拖洗完之后,我又花两分钟简单冲了个澡,随后拖着半干不干的身体挪回若兰的卧室,然后一头栽倒在若兰的大床上。   明天,笑笑发现我在她母亲的床上时,我该怎么说呢?   还有,若兰什么时候回来……?   好想……抱着她睡……   交出最后一丝理性,我缓缓合上眼睛,进入到梦想之中。睡梦里,我仿佛听到了什么动静,吵吵闹闹。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冰凉的胴体突然钻到我怀里。再然后,她还做了些什么,我迷迷糊糊地,困到睁不开眼睛,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是不是看到白花花的奶子,还有肥美诱人的大屁股,与此同时,还很舒服。   再往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天光大亮,睡饱歇足的我在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中缓缓睁开眼睛,我一开始还很纳闷,结果抬头一看,发现在盖在我腰间的床单正起起伏伏。   “你醒啦——”   感觉到我在触摸,她的动作先是一僵,随后掀开,露出若兰那张红的发紫笑脸。   “早啊——!”   若兰抓着肉棒,一边卖力舔着,一边笑嘻嘻地对我打着招呼。   “还难受吗?”   “不难受,我可精神啦!”若兰媚眼如丝地爱抚着我的肉棒,用脸颊轻轻磨蹭,“和它,一样精神……”   眼前的这一幕对于刚刚睡醒的我来说实在过于刺激,以至于我一时有些处理不过来。若兰嘬着龟头,舌尖在马眼撩拨一会儿,随后吐出,还手抓住,快速套弄起来。   对于这个女流氓的骚扰,我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几点了?”   我强忍快感,艰难问道。   “不知道,反正快中午。”   “嘶——”我咬着牙问,“那,笑笑呢?”   “早上接了个电话,说有个会,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感觉到肉棒的跳动明显在某一时刻增强,若兰急忙跳起来,跨坐在我腰间,迫不及待将它塞了进去。   “啊——”   破开洞门的瞬间,若兰明显露出痛苦的表情,然而,整根干进去后,那急促的呼吸又瞬间变为搅有激痛与喜悦相互混合的甜美娇叫。   “终于……射了……”   累的满头大汗的若兰在得到我的精液后迅速瘫倒,懒洋洋地趴在我怀里,享受着劳动换来的回报。我本来就很迷糊,又稀里糊涂地被她采走了清晨的第一股阳气,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的大脑瞬间回归昏沉。   要不是窗外阳光实在太好,晃得人眼晕,我怕是又要睡个回笼觉了。   歇了好一会,我终于恢复过来。抚摸着若兰光滑的背脊,我怨气十足地吐槽说:“你个冲动女色魔,一晚上那么多次都没喂饱,还趁着睡觉的时候袭击我是吧?”   “才没有呢!我这是履行妻子的义务……”   若兰义正言辞反驳道。   “再说了,明明是你先开始的,谁让你那么硬的。我一睁眼就看到了,搞的人家心里痒痒的,要不是肿的厉害,我——!”   “你什么?”   若兰凑上来,面色通红地注视着我,眼睛亮晶晶的,随后满满低下头,借着拥抱,贴在我耳边突出一股幽兰:   “我非把你,榨干了不可……”   在床上腻乎了好一阵,等我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我被尿液打湿的脏衣服已经重新洗净,整齐放好。回想起昨夜睡梦中发生的种种,我大概意识到了什么。抱着对若兰的感激,我穿上衣服,回头向她问道:“想吃什么?我去做。”   我话音刚落,若兰那本该笑成一道缝的眼睛瞬间启开,扩到极致,同时樱口大开,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你会做饭?”   “笑话,我可是五星酒店大厨的关门弟子好吧!”   “真的假的?”   见若兰一脸狐疑地端详着我。我不禁抛下一句狠话,让她走着瞧,随后气冲冲离开卧室,准备为她做一顿丰盛的午餐好好杀杀她的锐气。   其实,此时我还没意识到,若兰对我的态度正在悄然发生着转变。以前的她总是小心翼翼,患得患失,对我也只是顺从,基本不敢反抗。   现在,解开心结的她已然卸下伪装,逐渐暴露出本性。   同笑笑一样,温顺与谦和只是表象,那可爱中掺着恶劣与顽皮的腹黑属性或许才是真相。   通过对现有食材的挑选,我迅速在脑中拟好菜单,然后有条不紊的忙碌起来。刚刚对若兰所说的并非玩笑,我的厨艺确实很好,一方面是天赋,一方面是高人指导。要不是当年父母死命拦着,我估计就要在餐饮业一条路走到黑了。   “哇,好香啊!!!”   我正抓着炒锅颠勺,对食材进行翻炒,若兰突然从我身后冒了出来。   “原来你真的会做饭啊!”   “那是当然!”   我骄傲地抬起头,催她快去洗手,没曾想若兰却从身后将我抱住,赖在我身上,不论如何劝说就是不肯松手。   无奈,我只能转过身,盯着她的眼睛问:“说吧,想要什么?”   “嗯——”   若兰嘟起嘴巴,这天真反应与她知性美的气质无比契合,配合那一头散发,加上身上只有一件宽大松散的白色衬衫,我越看越喜欢。   “我要你喂我。”   若兰道出心愿,满是期待地注视着我,见我肯首后,她喜笑颜开,光着脚丫一路小跑去消失在厕所。之后,若兰在我的照料下美美吃了一顿饭,趁她去洗碗收拾的时候,我打开手机,开始逐条查看上面的留言。   一条来自同事,问我为什么无故旷工,我回复说家里急事,一时没来得及通知,让他帮我给领导请假。   几条来自妹妹,问我几点回家,之后又问我还回不回家,最后让我注意安全,别婚还没结先整出人命了。   发了一串信息,告诉她我今晚回去。随后,点开与笑笑的聊天界面。   从早晨九点开始,她一共给我发了上百条信息,除了问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外,还倾诉了昨晚的梦魇,说自己梦到地震,还有母亲哭声,让我找人问问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寓意。   最后,她还狠狠抱怨了苏珏招待她们时用的酒水,喝得时候没感觉,现在才意识到那款酒究竟有多烈,她现在头还疼呢。   笑笑:“下次再喝这么多我就是狗!”   我:“你那次不是这么说的?”   我刚回复信息不足数秒,笑笑已经传来了新的信息。   笑笑:“你怎么才回复我?上午做什么去了?公司这么忙吗?”   我:“昨天累着了,没缓过来,刚起没多久。”   笑笑:“行不行啊你!?体力还不如我好呢!你那一身肌肉怕不是都练到狗身上去了吧!”   我定了屏幕愣了一会,终究还是压下了吐槽的欲望,随口扯谎说要去补觉,便不再理会她了。   我刚准备熄灭屏幕,若兰突然凑了过来,好奇心十足地往我屏幕上猛瞧:“看什么呢?”   “和笑笑聊天。”我把手机挪到她面前,强忍笑意扯谎道,“笑笑说她已经发现我们的关系了,说让我别走,洗干净脖子等着。”   “啊——?不可能啊!?我明明都收拾干净了啊!?”   吓了一跳的若兰险些将手中的咖啡甩飞出去,她急忙夺过我的手机,滑动屏幕,上下翻找,经过再三确认,这才意识到我刚刚在逗她。   “哎呀,你坏死了——!”   若兰打了我一下,我嬉皮笑脸地受着,又拿昨天发生的种种不断刺激她。她争不过我,只能又气又急地对我施已粉拳。结果打着打着,她脸又红了。   “老公……”   当若兰看向我的时候,她眼睛里已显出一阵春意与波光,那柔情似水的模样无论任何一人男人看到,都会沉沦,丧失理性。   她大腿不老实的在我腿上轻轻磨蹭,貌似是想通过这种方式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我又饿了……”她轻声呢喃,言语中散出点点魅惑的味道。“下面,饿了……”   话音刚落,她顺势夹紧双腿,以难耐的姿态对我发来邀请,想同我一起做出满是粉红色的欢愉记忆。   面对如此美景,我又怎么可能受得了!?   在满是欣喜地欢笑声中,我抱起若兰,轻轻把她放在座子上,在一阵伴随热吻的调情过后,我慢慢分离她的双腿,露出红肿未消的阴门,之后又把自己扒个精光,紧握刚刚恢复元气没多久的肉棒,在她颤抖的,充满期待的急促呼吸中,缓缓喂入正处于饥渴状态的泥泞之处。   “唔哼——!?”   随着肉棒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的不断缩短,若兰的身体从一开始的僵硬,逐渐变得放松。   “啊——!!!”   最后,随着一声妖娆妩媚的叹息,消逝了不久的激情再次焕发。于是,就这样,温馨的小屋在男欢女爱的欢笑声中,又悄然显出一片春光。 【待续】

   第四十六章:幻想、现实、深陷泥潭的华尔兹1

  时光飞逝,秋意浸染,转眼间半个月过去。

  这段时间,我生活的重心已完全向若兰倾倒。为了尽可能多的腻在一起,我答应了若兰的邀请,加入到她所在的舞蹈教室进行学习。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若兰家已经不能再去了。自那日从海边回来之后,笑笑的恐慌情绪日渐加深,不止在家里装了数道监控,连门锁都进行了全方位的升级。

  为保护她心爱的母亲“免遭蒙骗”,笑笑甚至买通了小区的门卫、保安。

  如今,她家的大门只要一经开合,便会有数条录像推送至笑笑的手机。若不是若兰严守底线,高举人权大旗,怕不是连卧室、厕所这种隐秘之地都要落入笑笑的“法眼”之中。

  因为笑笑的严防与看管,若兰无可奈何,只能将满腹的委屈诉与我听。

  我能感同身受,若兰心里有苦。不过,每当她小嘴一嘟,现出那副我见犹怜的愁容与媚态,我便不可阻挡的胡思乱想。我完全能够理解笑笑的这种近乎神经质的“疑心病”。扪心自问,换做谁摊上这么一位堪称红颜祸水级别的美人母亲,怕是都会做的比笑笑还要过分。

  也是经历过这件事之后,我忽然意识到,笑笑对若兰的情感绝不仅仅只是亲情这么简单。要知道,笑笑本来就有百合倾向,而她对若兰表现出的那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更加使我笃定,笑笑的恋母情节已经到了深入骨髓的地步。

  也不知道我和若兰关系公布的那天,她会不会学着希腊神话中的俄狄浦斯王那样,在某个阴暗的小角落偷偷摸摸给我来上一剑。

  现在想来,还真是红颜祸水啊,哎......

  笑笑家是去不成了。为了与我见面,若兰也是奇招频出。她以“要努力训练,在舞蹈比赛取得好名次”为由,增加了外出时间,之后又私下调控,尽量在白天完成训练,以便我下班后有足够的时间进行私会,以解相思。

  为了增加谎言的可信度,若兰甚至还拉来苏珏为她打掩护。没错,自上次酒局上的自告奋勇之后,如今若兰已与苏珏正式结为舞伴。

  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还小小的吐槽一番。虽然我对交际舞这类的艺术体育不甚了解,但正规比赛对选手“一男一女”的性别要求我还是知道的。

  女女组合也能参加比赛吗?

  面对我的质疑,若兰同样心存顾虑。她也曾询问过苏珏,可每次苏珏都拍着胸脯打包票,说,让若兰把心放在肚子里就好了。

  面对苏珏那副信心十足,又故作神秘的做派,若兰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距离比赛的时日已所剩无几,哪怕现在去找,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优秀的舞伴大多被人占着,而剩下的那些要么嫌若兰业余,要么就太过油腻。

  错就错吧,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本来,若兰对在比赛中取得好名次就没有抱有太大的期待,加上我们俩又正值热恋。

  我想,比起在赛场上圆梦,她可能更怕我们之间的关系再次生出间隙。

  为了一场注定不会夺冠的比赛,错失后半生的幸福......

  或许,这些小心思曾在若兰心中徘徊过。不是我恶意揣测,只因有个非常可恶的人,总是在我不经意间忘却这件事的时候及时给予我提醒。然后,抱着我的恋人在我面前各种秀操作,就为欣赏我那副恨得的牙根直痒,却又拿她无可奈何的气恼无能的落败模样!

  就比如现在!!!

  当下!!!

  此刻!!!

  舞蹈教室,随着最后一声脚步声落,名为《singsingsing》的舞曲播放完毕,围观的青年舞者们对舞池中央的那对秀出一段热舞的完美组合爆出了雷鸣般的欢呼声与掌声。

  而作为众人视线焦点,二人收齐了旋律伴随的高杨,贴合一曲终了的欢闹,向观众施礼。随后,带着激烈运动之后的汗水与喘息,以及点点回味,双双牵手,微笑着,带起阵阵香风,走向舞池边缘靠拢。

  熟悉的旋律再次响起,新上场的舞者动作同样干练,但观众的反应明显不及方才热烈。不用多做解释,能在公共场合惹出这么大阵仗,除了二人的舞技之外,她们的外在条件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没什么比看到两个身材火辣的美人抱在一起热舞更能吸引人的了!

  如果有,那一定是这俩美人没穿多少衣服!

  我拿着水瓶和毛巾,还没来得及开口为若兰奉上几句贴心的话语,只见苏珏一团飒爽的英姿先一步来到我面前,一把抢过毛巾和水瓶。

  “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是不是都看傻了!?”

  她开口满是炫耀与高亢,笑容中又露出些许狐狸般的狡诈。明明语调很欠打,可那张精致到宛若天人面容却让我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怨气。

  “嗯嗯嗯,有有有,看得我就快心肌梗塞了。”

  我随口敷衍,围着若兰忙前忙后,竭尽谄媚之能事,活脱脱一副宠妻狂魔的现状。对于我当庭广中之下所展现出的宠溺,一向腼腆的若兰虽说不太适应,但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抗拒。

  “我问你话呢!?认真回答好不好!”

  我刚把温馨的二人世界搭建完成,不了苏珏突然无比熟练地将若兰一把揽入怀中,以我不能理解的方式,迅雷不及掩耳之间引导若兰完成了一个极其华丽的舞蹈动作动作。

  “哒噹!是不是很帅!有没有很拉风!早就告诉你啦,只要有我在,什么舞池女王,什么第一,肯定没跑了!!!”

  “是是是!大姐你说的都对!你能不能先把人放开!”

  仿佛面对一件摇摇欲坠的精美瓷器那样,我慌乱地举着双手围在苏珏与若兰身边,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若兰看表情就知道了,她此刻还是懵的,显然一副还没从苏珏的带领中醒转过来的样子,只能像个提线木偶似的配合着苏珏做出各种动作。

  “那怎么行?!我还没跳尽兴呢!!!”

  面对我的请求,苏珏一口回绝。许是怕我来硬的,苏珏眼珠一转,脚步腾挪之际,居然直接藏到了若兰身后,搂着她上下其手,当着我的面对若兰大肆揩油。

  “美人儿?你说是不是?要不要和我再舞一曲呢?嗯~!?”

  苏珏的秀口紧紧贴在若兰耳后,不间断地热辣气息在若兰敏感带上晕开,烫地她秋波暗涌,不出几息便瘫在苏珏怀里,紧咬下唇的同时,鼻息也情不自禁变得婉转,动听......

  “呜......嗯......别……哪里......不可以的…….”

  若兰为难地扭动躯体,一双美腿更是紧紧夹在一起。

  “哎哟,害什么羞嘛~!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明明也很喜欢,不是嘛?嗯~!?”

  春声荡漾,娇意连连。苏珏的一双玉手好似河中锦鲤,在若兰如水的胴体游走,奏出了满满的百合感。

  说来奇怪,明明年龄上若兰足可以做苏珏母亲了,可二人相处的时候,若兰却生不起威严。也正是若兰的示弱,直接导致了苏珏三番五次越界,对若兰各种性骚扰不说,就连称呼与态度都发生了质的转变。

  更加令人费解的是,这俩人都没有同性倾向,但在日常相处过程中,对彼此的亲昵举动却没有丝毫反感,反而愈演愈烈。

  于是,这场由苏珏发起,若兰配合的活春宫,正以秒为单位,向着更为诱人的尺度愈演愈烈。

  对于苏珏的无耻行径,我大为光火的同时,也耐不住本能,有了血脉喷张冲动。

  这个死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她明知道我这段时间憋得够呛,所以想尽办法,借着若兰对我各种撩拨!

  尤其是现在,躲在若兰背后的她,居然向我挑了几下眉,配合那唇角上扬后生出的坏笑,勾勒出满满的挑衅意味,仿佛在对我说:看好了,若兰是要这么玩的!

  仗着性别优势,苏珏用眼神向我完整传递她的用意,又吃不到我饱经锤炼的铁拳。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所带来巨大满足让这个习惯性搞事的乐子人笑得无比得意,却忘了作为这场闹剧主演之一,她也有意无意的,为我不间断地送上各种福利。

  真好啊,要是能把她们俩都娶回家里,那我可……

  “......别闹了......有人......看着呢......”

  正当我沉浸在充满粉红色泡影的白日梦中的时候,若兰及时站了出来。她先是点明了当下正处于大庭广众的状态,趁着苏珏放松的空挡,抓紧时机,像是脱离泥沼般,咬着牙挣脱苏珏怀抱。

  随后,她像只受惊的小兔,慌忙的,一溜烟躲到我身后,紧紧抓着我的臂膀,一脸后怕地盯着苏珏,并摆出警惕性十足的模样,仿佛哪里藏着魔鬼,只要稍有不慎,便会再次跌入万劫不复罪恶温床。

  “啧,真没劲,本来还想多玩一会呢......”

  苏珏意犹未尽般轻叹,转身伸了个赏心悦目的懒腰,款步向着无人的角落靠拢。值得注意的是,就在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她忽然侧脸,用余光给了我长长一瞥。

  意味莫名,诡秘难测。又是这种眼神。透过妩媚的假象,隐藏在扑朔迷离的氤氲之后,有散出勾魂摄魄的星星点点的精明之光。自从那日从海边回来之后,苏珏对我的态度也在悄然发生着转变。遥想那夜酒后她对我说的那些暧昧感十足的话语,使我更加摸不准她当下的脉门。

  难不成,她真的喜欢我?

  还是说,她只是在准备又一场恶作剧?

  以我对苏珏的了解,不做思考才是最好的选择。我本就习惯了她的古灵精怪,自知她不会害我,只要在日常相处过程中保持住“车到山前必有路”的良好心态去应对就足够了。

  剩下的,交给命运就好。

  眼看着“麻烦制造机”真正退场,若兰这才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刚要松弛下来,却忘了真正的饿狼,就是隐藏在她身边的我。

  耐不住可人如此之近。凝视着若兰甜如糖霜的口唇,我不经意想着,回味起它的颤动,它的柔软,以及,令我迷醉的激情与温暖。

  “怎么了?”若兰注意到我的视线,“干嘛这么看我,是我妆花了吗?”

  “不是,”我下意识回答。“是你太漂亮了......”

  “......”

  若兰没有回话,不过她的反应已然将她的心思全然暴露出来。眼看着红晕未退的双颊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升温,我的思绪不经意间又回到了从海边回来的那晚.....

  那日黄昏,我扶墙而走的时候,房中的若兰还门户大开,摊开酥软的四肢,一脸满足地倒在桌子上假寐,而她的股间,经过长时间恶战,早已红肿的不成样子。淫肉外翻,浊液流淌,活像一朵刚被雨水浇灌的玫瑰,妖艳的同时,又带着几分泥泞与狼狈。

  接下来一连好多天,好多天,这段回忆都会想溜进鞋子里的砂砾般打断我的思绪。

  我身上仿佛还留存这她的味道,她的温软,她层层叠叠的美妙,以及那星星点点的触感。

  那次几乎将我存库掏空的性爱马拉松,已然成为了我生命中不可磨灭的记忆锚点,以至于每当见到若兰,我都会条件反射似的发呆,然后在卡带式的不间断回味中焕发出更为强烈的激情与冲动。

  “这里人多……”感受到我目光中的渴望,若兰羞答答低着头,“……不能再这里……大家都看着呢……一会……等我洗完澡……去车里……”她用极轻的声音说道。

  无论私下再怎么粘人,若兰都还是那个若兰。作为这里最为年长的舞者,她早已习惯了“知心大姐姐”这种边缘型角色。如今,因为我和苏珏的相继出现,导致她的地位直线跃迁,成为了众人议论的焦点。

  可是,话说回来,不适应,不习惯,不代表不渴望。若兰钓上我这只“小狼狗”的事早就在舞蹈教室传开了。我第一次踏足这里的时候,甚至被那些所谓的贴心小姐妹轮番审问过。

  现在回想起来我还觉得后怕,还好那天若兰护得紧,不然我那天非被那群女流氓生吞活剥了不可!

  怕归怕,不过自那之后,我几乎每天都来。一方面是保护与震慑,防止某些烂人贼心不死。一方面,我也在有意培养对国标舞这项运动的兴趣。我一向坚信,健康的情侣关系应该是双向奔赴,双向付出。我不能为了满足一己私欲,总让若兰妥协,该付出的时候,硬着头皮也要上。

  现在,正是该上的时候。远处,苏珏正在旁人交汇的目光下风度大方地端坐着。周围人的目光也大多投在舞池中央。能够关注到我这边的极个别视线,我也厚着脸皮忽略掉了。

  我迫不及待,向我的恋人索要一吻,哪怕只是浅尝。若兰很是惊慌,但她没有躲闪,更没有反抗。

  “.......有人看着……”

  她试图警告,只是语气显得太过无力,反而有种情趣的味道。

  “不好吧......”

  “没事的......”

  我低声安慰,口吻满是蛊惑的意味,试图诱骗这只迷途羔羊乖乖落入陷阱,让我吃干抹净。

  “......”

  她合上双眼,开口满是暗香,深嗅幽兰,犹如催情迷药般,令人心驰神往。我们像一滴热蜡融入另一滴靠拢,双唇随即相接。

  比起注视,若兰更喜欢在接吻的时候闭上眼睛。她说,这会让她感觉我对她的每一次侵犯仿佛都能直达心尖。

  试想,当一个女人以口唇交融的方式,用整个心与你缠绵,任你品味由相思酿出的甜美爱意,你怎能不去沉沦?

  是玫瑰水的香味与幸福的感觉,那一丝缭绕舌尖的甘美。如同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人,我迷失在她可亲的湿吻,完全忘记了当前的环境。以至于苏珏出面提醒,我才猛然意识到,我可能做得有点过火了。

  “别亲了,再亲人就晕过去了。”苏珏没好气地吐槽。

  “知道你们情不自禁,但也要分清场合好不好?就不能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当着这么多人秀恩爱,很容易遭人恨你知道吗?别的不说,你就不怕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被某位爱母心切的女士看到,冲过来超你的小弟弟来上一刀吗?”

  苏珏话里有话的暗示瞬间点醒了我,惊得我收回了作用在若兰肥臀上紧揉慢抓的大手,而被我撩拨到意乱情迷的若兰也在顷刻间回神。她面红耳赤,乱步逃窜,独留下一个无地自容的背影,在一片起哄声中消失在了更衣室转角。

  我脸皮还算厚,面对众人的调笑,只是尴尬挠头。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走?我肚子都快饿扁了。”许是为了泄愤,苏珏抬脚在我小腿轻踹。

  “早就给你说过时间紧,任务重,下午还有一堆事情要忙。我是千叮咛,万嘱咐,可结果呢?说了多少遍都不听,就知道在这里你侬我侬,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除了色色还剩下点什么?”

  “抱歉抱歉,一时上头,情不自禁,下次注意。”

  我急忙放低姿态,一脸赔笑地向苏珏大小姐鞠躬道歉。

  其实,不怪苏珏说话难听。她确实骂的在理,现在确实不是和若兰调情的时候。今晚有大事要做,成败与否直接关系到我和若兰的后半生幸福,为了姻定缘成,我必须要拿出应有的态度,去小心妥当的应对此事。

  “知道就好。”

  见我赔罪的态度还算可以,苏珏没有过分追究,简单嘱咐了几句,便追着若兰的脚步,沐浴更衣去了。

  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吗?

  感觉.......有点不太真实呢......

  一遍收拾行李,一遍尽可能让狂跳的心脏平复下来。

  我不止一次做出承诺,会娶若兰,会与她相守一生。若兰也曾询问过,我打算什么时候带她去见到公婆。

  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有意回避这个问题。因为我总是害怕,害怕父母不接受若兰与我的年龄差。害怕父母给不了若兰好脸色。害怕我们的关系得不到不父母的祝福。

  不,不能说祝福,那只是奢望罢了。我只求父母认可。

  或者说,他们只要不干预,我就谢天谢地了。

  当然,在一切都没有发生以前,这不过是单纯的杞人忧天。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将风险降到最低,竭尽所能去讨父母的欢心,为他们未来的儿媳妇争取一个良好的印象。

  起码,不能到厌恶的程度,不然这事就真没法谈了。

  等待总是煎熬的。还好若兰心疼我,知道女性洗澡时间长,怕我等烦了,让我先下楼找地方吃饭。

  不愧是我心脉相连的爱侣。她心即我心。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临近中午,又是休息天,商场内大多饭馆早已客满。我也是费了些功夫,好不容易才排到一个相对素雅的包间。待我把具体位置拍照发给若兰的时候,她们已经洗漱完毕,正在有条不紊地梳妆打扮。

  若兰还故作神秘,说要给我一个小惊喜,殊不知她身后的苏珏已经通过文字转播的形式,要为我奉上一场隔帘窥浴的疯狂幻想。其辞藻之华丽,细节之丰富,内容之黄暴,甚至一度让我产生出身临其境错觉,好似苏珏进入浴室时不止常怀搞事的决心,还顺便一并带上了我的眼睛。

  这个疯女人,居然觊觎我的宝贝,别被我抓住机会!早晚有一天,我定让你屁股开花,以解我心头之恨!

  我如数家珍地品读完苏珏发来的消息,昧着良心将其收藏,旋即大肆批判她无耻行径。谁曾想,苏珏非但不慌,反而非常嚣张的警告我,说,如果我再对她出言不逊,她就在若兰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独属于她的记号,以此掩盖与我齿形匹配的那处深入皮肉的刻章。

  算你技高一筹,我错了!

  一见苏珏又提此事,满怀愧疚的我不禁卸下骄傲,对自己的鲁莽行径忏悔不易。

  话说,我当时到底怎么想的?

  居然会以如此暴力的手段亵渎若兰完美的臀部,真是太不应该了。

  虽然我很好奇万能的苏珏大小姐究竟想对若兰的屁股做点什么,但当下最主要的事还是尽快解决就餐问题。

  毕竟,下午还有一堆事等着我们去忙。

  我催促苏珏抓紧时间,苏珏回复说,天姿国色的她早就收拾完了,目前正忙着给若兰化妆,让我保持期待。

  无奈,我只得百无聊赖地喝着茶水,把菜单翻看了一遍又一遍。半个小时很快过去,眼看着菜都上齐了,若兰还未出现,我不免有些急躁。正想着起身,回舞蹈教室找她们,没想到刚出店门,就撞见了若兰,以及围在她身边那只令我大为光火,烦人至极的苍蝇。

  “陈浩!你能不能不要再纠缠我了!”若兰拽着包包,气呼呼地大声呵责。“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你!你怎么还死皮赖脸的啊?快放手,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没事,你报吧!赶紧报警!到时候闹到警局,我非要让你女儿看看,她母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连女儿的男朋友都敢下手,林若兰,你还真是够可以的哈?!”

  也不知道林浩从哪打听到了我和若兰,以及笑笑的关系。陈浩完全不惧威胁。秉着得不到就毁掉的原则,其态度之嚣张,行为之恶劣,简直令人发指。

  若兰气的说不出话,几乎快要哭出来了。林浩见她掉泪,笑的更为得意。

  “别装什么圣女了,听我一句劝,就一晚,只要你陪我一晚,这事就算拉倒!不然,哼哼......”

  大庭广众之下,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激的我当即一个箭步冲出,抬手就要给他那张欠揍的脸做个全方位的整容手术,没想到有人比我行动更快,只闻不远处传来一声娇喝,接着,一道靓影飞出,如离弦之箭般,朝着陈浩的脸就是一记重重的飞踹。

  “喔哒!!!”

  如同一个被厌弃的布偶,陈浩在空中愣是转了两圈才摔倒在地。若兰傻了,我也愣了,围观的那几个群众也都惊掉了下巴。在场唯一还有行动的,就剩哪位送出一记飞踹的侠女了。

  不愧是苏珏大小姐,这登场方式真是够有够华丽!飒爽的紧啊!

  “我他妈!上个厕所的功夫!你个狗皮膏药!就缠上来了!你还要不要脸!要不要脸!啊!?”

  苏珏的玉腿在陈浩身上飞起飞落,踹的他哀嚎不断,颇有痛打落水狗的架势。

  “贱人!我好不容易画好的妆!又给哭花了!我等会还得重新画!你知不知道!我废了多大功夫!你说你!是不是欠打!?真是!贱人!说话!你说话啊!我让你说话听没听到!?你他妈给老娘说话!”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苏珏发这么大火,整个人傻在当场。还是若兰心地善良,许是见苏珏踹的满头大汗,怕她累到吧,急忙上前拉架。

  “别打了,再打人就咽气了......”若兰弱弱地说。

  “再两脚就好!”

  苏珏一脸阳光地说,随后在陈浩肚子上很踩两脚。撒完气之后,苏珏挽起若兰的手,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

  她那擦去香汗,直腰喘息的模样,好似于田间地头努力耕作,喜迎丰收的农民一般,闪的我有些睁不开眼。

  “好了,吃饭去吧,运动完,我肚子更饿了。”苏珏笑盈盈地说。

  “可是,这——”

  若兰为难地看着地上那团垃圾,不知如何是好。

  “放着就行,一会儿会有人过来收拾的。”

  苏珏满不在乎的说,拉着若兰就要走,不想若兰并未跟上,还在原地犹豫。

  “好了好了,别担心了,有我在呢!吃饭吃饭!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苏珏又和声安慰了几句,很快,若兰便败下阵来。

  “好吧......”

  若兰六神无主地跟着,我也及时迎了上去。苏珏笑盈盈向我挥手。本以为这件事就算了了,谁想那只名为陈浩的蟑螂生命力还挺顽强的,吃了苏珏大小姐一同狂踹,居然这么快就缓了过来。

  “等等!”陈浩狠咳了几下,狼狈地撑起身子,对苏珏厉声呵责道:“打完了人,就想走,你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

  苏珏本来还在笑着,听他这么说,笑的更灿烂了。不过,在场或许只有我知道,她这么笑的时候,说明她是真的生气了。

  苏珏把若兰交到我手里,旋即转身,阔步回去迎战。若兰还想劝,不过被我拦住了。

  我告诉她,有我在,苏珏吃不了亏。若兰点头,不过脸上还是写满担忧。

  “怎么,是被我踹上瘾了吗?还是说,是让我回来给你两刀,哈——↗!?”

  苏珏居高临下地挑衅,少见地显出了睥睨的气质。陈浩明显有被震慑到,不过作用在肉体之上的疼痛也激发了他的凶性。

  “这么多人,看着,你把我打成这样,说走就走,就不怕我报警抓你吗?”

  “抓我!?”

  苏珏好像听到了一句笑话,逗得她前仰后合。

  “你敢吗?”

  虽然看不见苏珏的表情,但从陈浩的反应就可以看出,苏珏对他的明显挑衅奏效了。

  “你!你等着!你别走!”陈浩说着就掏出手机。

  “好,我不走,我等着你报警。”苏珏也跟着掏出手机。“需要我帮你吗?”

  “你!”

  陈浩被苏珏气的够呛,号码都输错了好几次,等他好不容易拨通电话,讲清缘由,已经过去好几分钟了。

  苏珏也不拦着,静静等他打完电话,这才回眸,对我显出狐狸般狡诈的坏笑。

  这陈浩,怕是要完了......

  苏大小姐露出这种笑容只能说明一件事,她之前的言行举止,都是为了这一刻。

  如今,鱼儿咬钩了,也是时候收网了。

  只见苏珏迅速拨通一个号码,一分钟不到的功夫,电话那头,一个被她称作小张的人便给他发来了数条信息。

  苏珏随手翻看,接着点开一张照片,放大,将手机屏幕送到陈浩面前。

  “这人,是你吧......”

  苏珏笑的很奸,非常奸,搞得我想凑上去看看她到底布的什么局,下的什么套了。

  “你怎么?!”

  陈浩震惊,下意识要抢,苏珏华丽躲开,笑着又点开了一张照片。

  “这人,看着也像你。还有这个,这个拍的也不错。还有这张!哇喔!你花样这么多呢?!”

  苏珏故作神秘地捧着手机,买着灵巧的脚步,躲过陈浩一轮又一轮抢夺。

  “我看看啊,姓名,陈浩,年龄,38岁,身份证号:13****************,目前在**公司任职,呦吼,没想到还是我家的员工!我再看看啊,妻子李**,在**公司出任ceo,嗯,银行存款,我看看哦,个十百千万,都快破亿了!还挺有钱的嘛~,哦,那都是你妻子的账户。我再看看,哦,你还有个女儿,在**小学,看着真可爱,我说的没错吧,小白脸?”

  “你!你怎么能!?”

  陈浩完全被吓住了。从他的反应就知道,苏珏刚刚所说的那些内容,毫不掺假,明显是通过广泛的人脉,周密部署,细致调查之后才能得出的结果。

  哪怕是我,也被苏珏的手段震慑住了。这种能将一个人的全部隐私挖出,公之于众的能力,无异于是一种绝杀。

  没有强力的背景,超凡的手腕,庞大的资金作为支撑,根本不可能做到。

  “要不要我把你在酒店风流的那些私密照发给你妻子鉴赏一下?干脆发到网上算了,毕竟你花活这么多,不让大家观摩学习一下,真是太可惜了,你说对吧!喂,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喂!别怪我没通知你,报假警是要被拘留的!”

  眼看着陈浩灰溜溜逃窜,苏珏对着他的背影笑骂几声,随后得意洋洋对我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大家都散了吧,没热闹可看了,都散了,都散了。”

  大戏谢幕,苏珏劝退众人,接着一路小跑来我面前,笑眯眯看着我,那憨态可掬的可爱模样,真让人忍不住揉揉她的脑袋,夸一句:真棒!

  我确实这么做了......

  天知道我为什么会去揉苏珏的头!或许是她笑的太过阳光?让我产生出孩童的遐想?又或者是她脑袋的位置太合适了,不揉一下都对不起她垫起的脚尖。

  总之,我不止揉了,还是顺毛的那种......

  别说,还蛮舒服的。

  可笑的是,苏珏非但没有躲开,反而真的像只宠物那般,眯起眼睛,一个劲往我手心里凑,看她的样子,貌似还挺受用的。

  所以说,那个不可一世的苏珏大小姐,原来这么好对付的吗?

  看来是我把问题想的太复杂了......

  为什么手感这么好?真是有够奇妙的?

  我越rua越上头,越摸越顺手,以至于完全忘记这是苏珏大小姐恩赐的结果。待若兰着急忙慌,唤我回魂的时候,苏珏的发型已经被我两手并用,抓成了一团鸡窝。

  “摸够了吗?”

  苏珏皮笑肉不笑的问。

  “够了。”

  我打了个寒战,急忙收手,望天。

  “满足了吗?”

  “还成。”

  我悄悄抓住若兰的手,同时向后挪了两步。

  “要不,再来一次?”

  苏珏笑眯眯的问,语气要多诚恳有多诚恳。

  “今天就算了,改天再说。”

  我心虚地打着哈哈,同时递给若兰一个眼神。

  “你还改天再说!?”

  “跑!”

  苏珏刚要发飙,我一声令下,拽着若兰就跑。走廊上顿时响起了求饶与咆哮。这明明是我和苏珏的闹剧,若兰却玩的非常尽兴,一路笑声不停,甚至在苏珏抓到我的时候,还伙同苏珏一起rua我,最后把保安引来,这场游戏才算终了。

  再次回到餐厅,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三个人狼吞虎咽,明明没有美酒助兴,嬉笑怒骂却始终未停,好似那些糟心事都没有发生过,有的只是友情,爱情,以及一些不曾说破,更不可能点破的暧昧,与惋惜。

  饭后,结完了账,我们在饭店饮茶小憩。中间,若兰去了趟洗手间。我和苏珏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说起以后,说起我和若兰的未来,说起我们俩将要面对的种种难题。

  我本以为这不过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谈心,刚要打开话题,苏珏突然冷不丁来了一句。

  “你有想过,和我在一起吗?”

  “你说什么?”

  我愣住了,茶杯差点从手中滑落。

  “你以前有想过,和我在一起吗?”

  苏珏直勾勾的盯着我,眼神中光不断闪烁,虽然她习惯性的露出那副狐媚的微笑,但我知道,她是认真的。

  “我——”一时语塞之后,我由蒙骗摇摆至真心,“我确实想过......”

  “那你为什么不表白呢?”

  不是质疑,而是陈述。她的发问完全是机械性的,让我躲闪不急。

  “不知道。”我低下头,不经意间,心中涌出些许失落。

  “或许,我太胆小了吧.......”

  “胆小吗?”

  苏珏端起她的茶杯,喝干,然后将茶杯放下,倾斜,仅用食指指腹轻触杯沿,使起倾斜在桌面。

  “所以,为什么不呢?”,她单手托腮,出神地望着杯子,轻轻抚弄,“为什么不试试呢?”

  伊人幽叹,使我心悲。哪怕我已经找到真爱,但突然意识到与她人错失姻缘,也难免有些失落。

  这就是人的劣根性吧?

  我想着,心中涌出万千冲动,但最终,也同苏珏一样,将所有想说的话都化作一声轻叹。

  所以,为什么呢?

  如果若兰在场的话,她或许会给我答案。因为,在与我结缘的人之中,她是唯一一个主动将命运与我完全绑定的女人,也正是因为她的主动,才让我有了拥抱幸福的可能。

  这也正是我爱她的原因。

  暧昧的形式可以有千万种,但真爱只有往往是最简单直接的那个人。

  你想到她,然后你笑了,感觉心里暖暖的,有种幸福到想要流泪的冲动。

  这就是爱情给予我的样貌与感受。

  “我回来啦。”

  若兰的声音驱散了沉闷的气息。不约而同,我和苏珏收拾好表情。

  “走吧?”我问。

  “嗯。”若兰点头,回到作为。“等我收拾一下包包。”

  “走了走啦!酒足饭饱!该忙正事啦!”

  苏珏起身,大步流星出门。虽然她已经回到以往那副元气满满的状态,但擦肩而过的瞬间,我依旧待到她情绪变化的微妙。

  哪怕只有极短的片刻,但她的微笑比起之前,确实多了几分失色。

  “真没想到。”若兰突然没头没尾的低估了一声,牢牢抓住了我的吸引力。

  “什么没想到?”我问。

  “感觉,有点不太现实......”她脸红红的,一手提包,胳膊和我的挽在一起。

  “你是说,陪我回家见父母吗?”

  “嗯......”若兰痴痴笑着,脸上写满甜蜜“这和我的梦不太一样。”

  “梦?你又梦到什么了?”

  “就是——”

  若兰刚要说起她的梦,突然又止住了,然后向我招手,示意我侧耳过来。我刚低下头,若兰突然伏在我肩上,凑在我耳边轻轻说:“才不告诉你呢!色——狼——”

  她在我脸颊留下滚烫的一吻,然后追上了苏珏的脚步。接着,两道倩影像是随风飞舞的白纱,毫无隔阂的缠在一起,独留我一人凌乱。

  她们是在耳语吗?干嘛看到我窃笑?我怎么感觉自己很像城下那只长得像狗的猴子呢?

  怎么回事?

  怎么搞得我好像变成多余的那个人啦!?

  明明我才是主角好吧?